!”
杨氏撇着嘴,委屈急了,“我……我就是害怕。”
“娘,从前,我也常被人欺负,一被欺负就哭,越来越怕,甚至不敢出门。后来,爷爷告诉我,不要怕别人,谁欺负咱咱就硬气地欺负回去。
之后,只要有人骂我,打我,我就拼命打回去。时间一长,欺负我的那些人连我边都不敢沾。”
白若水停顿了一下,握住杨氏的手,“娘,别怕,有我和大山陪你。你就说,路大宝要如何处理?”
见杨氏紧皱着眉头,犹豫不决,她继续道:“咱不说他这个人从前怎样,就拿最近来说。
上次,在公堂上,他那一刀,是冲着清清去的,我记得小雪说,若不是顾大哥替她挡下,没准清清当时就完了。
这次,他又险些害了小雪。你可知,常老先生说了什么?他说,若是去晚一点,他都无能为力。路大宝都这样了,你还想包庇他吗?”
包庇?
杨氏不知道,她只觉得,路大宝很可怜。
路大宝人现在是顾有才看管着。因顾及到路家感受,顾清华吩咐过,不能将人打死。
路大宝差点就杀了他儿子,他家还能如此考虑,杨氏这心里,愧疚难当,只觉得没脸再见人。
杨氏想了许久,才抬起头问:“阿水,你的意思是……”
“别问我,问你自己。”白若水淡淡起身:“你自己考虑,我去给大山和阿典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