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路清犹豫,顾三叔嗓门更大了些,“你这丫头,听你这意思,你们昨晚商量下来,接受你爹了?都想让他回来?”
“没有,哎呀,这事不好跟你们解释,总之,我自由打算。小哥哥,你给我一副退烧的药呗。”路清清澈的大眼看向顾西风。
不等顾西风开口,顾三叔又道:“没有退烧的药,自己上山采去。”
“三叔,你今儿吃了炮仗了?没退烧的药,那这熬的是什么?”
“这……这是驱风寒的,我又不发烧。”
“唔……”路清有些失望。
顾西风瞥了裹在被子里的顾三叔一眼,温声道:“别听他的,病人就是矫情。”
“是是是,我矫情,我走,不打扰你们的二人。”顾三叔走归走,还把顾西风的被子给裹走了。
那模样,就像只笨拙的大企鹅。
“路清,你想要什么效果的退烧药?”
“中药还能选效果?”
“自然。有一贴就好的,也有要喝三天的,还有需要疗程的。”
“有什么区别?”
“一次就好的,药效重,伤身体,药效轻的,就得多喝几回。”顾西风耐心地给她解释着。
“对对对,还有价钱也不一样。”顾三叔忽然插话进来。
路清嘴角一抽,“三叔,你不是走了么?”
“这就走。”顾三叔笨拙转过身。
路清自是没耐心等三五天,她毫不犹豫道:“要那种一碗就能治好的。”
顾三叔听到了这话,腹诽道:路清这傻丫头,只怕是被人渣给忽悠了,人一生病,她就这么的急不可耐,等都等不得,还要一碗就能好的。
唉~再聪明,终究也只是个孩子。
鲁莽冲动,能干成什么大事?
他很不屑地进了自己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