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娘是说，那方面。”
“那方面？”
白若水作为一个老人养大的孩子，从小又是人人嫌弃的对象，没有玩伴，也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那方面，还未开窍，自是不懂。
“就是……洞房，圆房。”杨氏声音压得很低。
“娘～”白若水的头压得更低。
“那种事，娘怕大山不懂，也只能跟你说，你们……睡觉时，都做了些啥？”杨氏总算将话憋了出来。
白若水摇了摇头。
“那个……大山不懂，只怕还是要你来……”杨氏终是不知该怎么说那话，总不能，连这个也要说得特别细致吧。
最后，叹息道：“反正，你们自己琢磨吧，也没有人是天生懂的。”
白若水紧抿着唇。
她倒是听说过成亲后要圆房，并不知道该如何琢磨，这这这……
忽然，门缓缓开了，露出一颗小脑袋，贼兮兮道：“娘，圆房我懂啊，我可以……”
……教她。
教她的话还没出口，一个枕头朝路清飞来。
“你个未出格的姑娘，浑说什么？坏了名声要嫁不出去的！”
杨氏很生气，是真的生气。
一个姑娘家，说懂圆房。
这……
忽然，一道灵光闪过脑海，杨氏想到从前的种种，尤其是路清被卖给镇上那两兄弟以后。
难道……
清清已经……
不是清白之身了？
杨氏心头一酸，便落下泪来，“清清，娘对不起你……”
“啥玩意？”路清眼角直跳，怎么忽然又说对不起的话？
“当初娘就不该相信你爹的话，让你嫁给那两兄弟，清清，你受苦了……”
路清：……
怎么就扯上那两兄……不对！路清忽然正色看向杨氏。
“娘，我想，你一定是对我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