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以为是胃病犯了,探了脉才知,是晕车。顿时松了一口气。
说着,他在路清手腕上的内关穴轻轻揉按起来。
高韵斜睨了一眼,“晕车按内关穴效果不佳,应该按合谷。”
合谷,俗称虎口。
说着,他挪了一下屁股,拉起路清的另一只手。
路清没有拒绝,顾西风手上不由得用力了些,听到路清叫疼,他冷哼一声,放开她的手,坐回对面去。
“小哥哥,你怎么了?”路清看向顾西风。
刚才那种难受想吐的感觉都缓解了许多,可他一放手,立马又难受起来了。
顾西风瞥向高韵,“我跟这位高神医学学如何治疗晕车症。”
高韵缓缓摇了摇头,那意思似觉得他幼稚,又仿佛在说:你不行。
他在路清的虎口处掐了起来。
才掐了两下,路清猛地一下抽回手,“疼死了!”
她鼓起脸颊,挑起帘子出去了。
“停车!”
赵虎回头看了她一眼,“路姑娘,有何事?”
路清指着赵虎身下的马,“赵捕头,我想跟你换换,我骑马,你坐车。”
赵虎蹙眉,“你会骑马?”
“会!”
赵虎叫人停下,跟路清换了换,自己坐上马车。
可没一会儿,他就后悔了,总感觉被路清那丫头坑了,幽怨的眼时不时从窗子望出去,瞪着马背上潇洒的小身板。
可没有人理会他的煎熬,他索性往后一靠,闭眼装死,让车内的硝烟自己迷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