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沈肆听这样说,王齐铭也忍不住眼睛一亮。若是能借沈肆听的手,除掉竹清歌,岂不是妙哉?
“那就有劳沈大人了。”王齐铭甩袖吩咐道:“来人,给沈大人上茶!”
“这屋子狭小,要不然我们去正殿说吧。”王齐铭生怕怠慢了沈肆听,让他感觉不舒心了。
“不必。”沈肆听找了个软塌坐下:“就这儿吧。”
即便是破如柴房的小屋子,可沈肆听坐在那里,依旧难掩他满身的贵气与不凡。
明明他只是坐在那里,却仿佛让这整间屋子都变得奢靡起来。
清音哭哭啼啼地将事情的经过告诉沈肆听,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装的实在逼真,连竹清歌都看不出她有半分心虚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沈肆听也跟着清音的哭腔,语气柔软起来:“看把这小可怜委屈的,快别哭了,本督给你做主。”
而后厉声道:“竹清歌,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