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浪费粮食的人渣,除掉了才更清净。”
从刚才王憾生一刀捅死赵嬷嬷的时刻开始,竹清歌就下定决心想交他这个朋友。
重情义,又心够狠。看上去单纯无害,低调不争抢,但其实一旦出手,便没有回头路。
她看王憾生,就好像看到了世界上另一个自己。
“若郡主不嫌弃,进屋喝杯茶吧。”
“嗯。”竹清歌看了眼地上的尸体:“你准备怎么处置她?”
“丢湖里。”王憾生道:“装成失足落水就行了。”
“刀伤呢?”
“水里泡一晚上,身体就会完全浮肿,届时除非专业仵作来验尸,不然根本看不出刀伤。赵嬷嬷不过一个奴才,是不会惊动仵作来验尸的。”
“聪明。”竹清歌听到这个回答,非常满意。
她跟着王憾生走进屋子,说这里是旧屋,但看上去却和柴房没什么两样,到处都堆放着杂乱的木板,窗户纸都是破的,整间屋子又小又暗,哪里是人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