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自己的肩上,努力想将他扶起来。
但是这愈白毕竟是个男人,又比竹清歌高了大半个头,想扶起来属实不易。
沈肆听就在旁边站着看,也不动手。
“沈大人。”竹清歌哼哧哼哧了半天:“您行行好。”
“麻烦。”
沈肆听直接拽着时愈白的手腕,将他放在自己背上。
这丑男人真重。
“对了沈大人,您平日里出行,少说也至少带着七八个随从,今儿怎么就剩您一个了?”
“他们在清风阁。”沈肆听不耐烦地瞪了竹清歌一眼:“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不处理好,宫里那位可就来找事了。”
竹清歌点点头。
“今日多谢沈大人解围。”
不然她就一命呜呼了。
“不是每次都会这么好运。”沈肆听开口:“这时愈白乃季家旧部,你们俩为何一副感情深厚的样子?”
竹清歌回道:“小时候有过几面之缘。”
“几面之缘?”沈肆听冷笑:“就生死相许了?”
“不可以吗?”竹清歌打着马虎眼:“反正不会影响我对沈大人您的忠心就行了。”
就这样到了督公府。
沈肆听手下有最好的郎中,给时愈白做了全身检查,最后的结果不太乐观。
“这位公子身中奇毒,毒已经入了五脏,恐怕药石无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