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谢’,变成一声‘哼’:“如此,甚好。”
沈暖暖忽然收起正色,又嘿嘿笑着提醒:“泡药浴,从骨头里往外拔毒的过程可不好受。我不能给你用麻醉,因为影响效果。你实在忍不住就叫出声,我保证不会笑你。”
邺景州眉眼沉沉,讨厌沈暖暖等着看自己笑话的鸡贼模样。脸色难看的一甩袖子,转身走向浴室。
沈暖暖在浴室外坐着惬意喝茶,想听听来自邺景州受不住后咬牙切齿的低吼。结果,等的花儿都谢了,也没听见一声哼哼。
时间到了,邺景州脸色苍白,穿着中衣自己走出浴室,都没用杜衡搀扶。
这么刚?是个男人。
沈暖暖真心给邺景州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让他去床上躺平脱衣。邺景州去躺平了,脱衣就有点抗拒。
沈暖暖举着银针,满脸嫌弃:“大姑娘啊,忸忸怩怩的。再不脱,我就用强了。”
杜衡见晋王面皮涨的通红,忙试探的问:“师傅,可不可以你口传我下针呢?患者如果太紧张,肌肉收紧是影响施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