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恳求秀姑稍信,却不见郎中去为我调理。为何我爹一回来,秀姑就慌得要将我打死,急着处理我的孩子?
我大胆猜一下啊。这几年我爹和兄长戍边不回,就有人想拖死我,但我命大,怎么都不死。眼见我爹要回来有人着急了,就想悄悄打死我,然后处理掉孩子来个死无对证。这样就能将事情圆过去,将我爹继续蒙在鼓里了。”
分析得丝毫不差,陈蓉紧张的指甲戳进手心。
这五年,沈暖暖一直有吃慢性毒药。秀姑和庄上来的人也都说沈暖暖已经疯癫,不久于世。可现在听她说话头头是道,条理分明,哪有一点疯癫或是要死的模样!
难道,沈暖暖这些年都是在装疯卖傻?
“清者自清,暖暖,这些都是你的臆想。有病不怕,咱请天下最好的郎中医治就是。”
“我没病!”
一旁的沈秉元双手叉腰,拔高声音插嘴:“疯子都说自己没病,所以你就是疯子。”
“阿元,闭嘴!”
沈清武一声喝住小儿子。从女儿手里拿走卖身契,看到上面黑纸白字写着,三个孩子每人二十两文银,卖去春水园,落款正是秀姑。
他恼羞成怒,将卖身契甩到陈蓉脸上:“你口口声声自己无辜,那暖暖身体孱弱怎么解释?三个孩子怎么解释,这卖身契又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