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该有的样子？
然而，更让卜子归吃惊的是，这个手法看起来，怎么这么像是……
宗主大人不肯传授给他的天道大法？
卜子归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了凤凌月，低沉的声音质问：“这是你打的？”
凤凌月以为卜子归要找她算账，当然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毫不犹豫地就点头了：“没错！”
这二字落在卜子归的耳中，分外刺耳。
他暗暗掩藏下自己嫉妒的眸光，对着凤凌月缓和了语气，出人意料地喊道：“你走吧！我会回去好好管教我的弟子，他们以后再对你出言不逊，我会亲自把他们的第三条腿都打断。”
“啊？”卜子归的弟子们统统发出了不可思议的惊呼声。
他们的师傅是抽风了吗？为什么要对凤凌月这么毕恭毕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