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飞鸟路过大片花海,馥郁芬芳扑面而来,梦幻浪漫。
试问哪个女生能拒绝星空下的花田美景?
游飞鸟,可以!
她看到多彩绚丽月季花朵中靠近门口有几朵格外特殊。
一种半白半红,分割线不偏不倚、笔直无弯的将花朵一分为二;一种漆黑外花瓣,花心几片暗红,层次分明又和谐统一。
韦布催促他们跟上,短阶楼梯上悬挂一幅巨大肖像油画,伟岸男人身穿巴洛克服饰,脚下半桶黑靴,双手拄着黑色雕金漆手杖。
油画上连衣服扣子上花纹都描绘得特别清晰,男人脸部却模糊一片,从发型、额头一点点纹理判断,应该是个中年男人。
短阶楼梯左右两侧各一旋转楼梯,韦布带游飞鸟到左侧,也就是夏洛蒂回房走过的地方。
“韦布先生,客人和主人住一侧房间,似乎不太好吧!”
赫伯特握着游飞鸟的手,不动声色试探管家。
在古欧洲古堡中有不成文规矩,客房不会与主卧距离很近。
例如:房子小些,主卧在二楼,客房会安排在一楼;古堡规模,客房会安排在另一侧。
“小主人喜欢热闹,还请先生见谅!”
韦布嘴角似乎扯了一下,似笑非笑,面部肌肉僵硬,月光从窗口打进来,他脸上灰蒙蒙一片,几块大斑点浮现在眼角附近。
游飞鸟上前想看仔细,韦布侧身躲入阴影地方,手中烛台往远处伸,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两位客人,到了。”
韦布推开房门,侧身垂首请他们进去。
“韦布先生,请问园圃中花朵可以摘吗?”
游飞鸟站在韦布身前询问,视线顺着他后脖颈向下看,隐隐约约、斑斑点点。
“当然可以!”
韦布退后一步,无声催促游飞鸟进入房间。
“谢谢!”
游飞鸟不再纠缠,痛快走入房间,房门从外面被关上,传来清脆落锁声音。
赫伯特观察一圈儿,卫生间、衣柜、床下,等,没有任何问题。
“鸟鸟,洗澡吗?”
赫伯特见卫生间有浴缸,鸟鸟有轻微洁癖,在家里她天天洗澡,副本危险,但他不愿意委屈她。
“洗!”
游飞鸟环顾四周,总有被窥探的感觉,故意靠近赫伯特,踮起脚尖儿在他耳边说。
“你要跟我一起洗呀~”
“……好!”
赫伯特喉结快速滑动,鸟鸟眼神戒备飘忽,话明显不是对他说的,依旧让他血流加速,心脏鼓噪。
两人走进卫生间,赫伯特放水,游飞鸟四处观察,发现入水管内侧与墙壁直线有一指宽距离,刚好对着浴缸,人躺在哪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游飞鸟食指放在唇间,赫伯特默契开口“聊天”,她看到缝隙中有黑影一闪,放在缝隙前的瑞士军刀陡然放出高温激光线,隔壁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
听声音是夏洛蒂,游飞鸟、赫伯特急忙跑出房间,与急匆匆赶来的韦布碰上。
“韦布先生,我听到夏洛蒂伯爵尖叫,不知道他怎么了?”
游飞鸟情真意切地担心模样让人分不清真假。
韦布微微眯眼,拦在夏洛蒂房间门口。
“游小姐、赫伯特先生,非常抱歉打扰你们休息!”
“主人的事,我会处理,请二位回房吧!”
韦布与游飞鸟对视,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撞,无形中火花四溅。
“好呢!”游飞鸟退后一步,靠在赫伯特怀里,“如果伯爵需要帮助,请随时来敲我们的门!”
“多谢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