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秃头配上圆鼓鼓的肚子，一看就是江湖上的老油条了。
“我看走眼？我替我们公司采购古玩这么多年，从来就没看走眼过！一定是你用了什么障眼法把我刚才看中的真品换成了这种山寨货！”
“你要不就把真品给我拿出来，要不就退钱！”
别说，余安那据理力争的泼辣样子，倒是让李凡看得觉得甚是有趣。
古玩摊老板假意露出思索的表情，接着道：
“小姐，我在这儿卖了这么多年了，都是有口皆碑的。”
“既然你一口咬定我的东西是假的，我也可以问心无愧地说我没有把紫砂壶进行任何的调换。不如这样，你我各退一步，我把这个假的紫砂壶勉强收回来，然后退一半的钱给你，这样行了吧？”
秃头老板言辞之恳切，让本来还气呼呼的余安忍不住也卸了些火气。
只退一半她虽然亏了，但是看这老板的样子，说不定他确实说的是真话呢？
不然，就同意老板的处理方案得了。
突然，李凡的声音却猛地打断了她的思考。
“等等，这位小姐，你手中的这个紫砂壶，确实就是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