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记得给我打电话。”萧言琛道,对许家人没有半分好感。
那些人,根本不配和许小雨扯上关系。
许小雨愣愣的答应,任由萧言琛牵着自己走,浑浑噩噩回到了家。
“你先去洗个澡,小心伤口,别碰到水。”萧言琛道。
许小雨怔怔点头。
她拿衣服的时候听到了门铃声。
还在奇怪是谁回来了的时候,竟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萧…..萧啊,你好你好。”
是陈建树!
他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许小雨呼吸一滞,手里衣服掉落一地,疯了一般的冲出去,快速护到萧言琛身前,防备警惕的盯着对方。
“你来干什么?”
许小雨满脸戒备,脊背发凉,身体绷到极致,双手紧握,整个人都处于战斗状态。
陈建树脸上堆着笑,到现在都不懂许小雨为什么对自己抱有这么大的敌意。
但她是萧言琛的老婆,他只能好声好气哄着。
“我来是……”
“不管你来干什么,马上从我家离开!”许小雨指着门口,怒气冲冲的赶人。
“不是。”陈建树有口难言,“许小姐、萧夫人,这是个误会,我就是…..”
“闭嘴!”许小雨喝道,生怕那些肮脏污秽的东西和萧言琛沾上半点关系。
“许家欠你的钱你去找他们要,和我们没关系,你走,现在马上走,不然我就报警了!”
陈建树好不容易找到人,就是想把误会解释清楚。
“夫人,你听我说,我来是…….”
“你走不走!你走不走?”
许小雨直接抄起了一旁的扫把,直直对着陈建树。
陈建树欲哭无泪,举起双手连连告饶。
“我走,我走、您别生气,别生气。”
“砰——”
大门被狠狠关上,许小雨依旧没有放松,而是抵在门口,不停的平复呼吸。
见萧言琛一直直勾勾看着她,她这才猛地把手里的扫把扔掉。
因为心虚,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萧言琛一言未发,只是默默牵起许小雨的手,看到伤口没有裂开才放下心。
“你害怕他?”萧言琛问。
许小雨心里一沉,嘴硬道:“不怕。”
“我只是觉得他不是好人。”
她想到什么,猛地抓住萧言琛的胳膊,极其凝重的说:“你以后见到他也要离远一点,不要和他说话,不要跟他沟通,他开任何条件你都不要答应!”
那架势,仿佛陈建树是颗毒瘤。
“为什么?”萧言琛不解,她为人一向和善,还是第一次这么反感一个人。
“没有为什么!”许小雨道:“他不是好人!你听我的话,离他远一点就行!”
她紧张兮兮的盯着萧言琛,小鹿般的眼里写满了惧意,生怕他不答应。
“好。”
萧言琛滚了滚喉头,乖顺道:“我听话。”
许小雨骤然放松下来,眼里尽是后怕,像是死过一次又活了过来。
她有些忐忑,一直担心萧言琛会问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到傍晚,他都没有开口。
许小雨觉得庆幸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他是真正做到了不干涉对方私生活及隐私。
许小雨洗过澡,男人自然而然的再次拿起她的手检查。
望着男人优越的侧脸,许小雨倒是没忍住先开了口。
“你今天为什么会去四海酒店啊?”
“只是碰巧路过。”萧言琛摸了下鼻子。
后来许小雨才明白他这是心虚才会有的举动。
只是现在她一无可知,他说什么她便信什么。
“哦。”
她愣愣点头,房间陷入安静,气氛有些尴尬微妙。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砸订婚宴吗?”许小雨往前伸了伸脑袋。
温热的,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陷入萧言琛鼻翼,他抬眸,一张白嫩干净的脸就在他面前。
她这样探着身子,绣着蝴蝶结的睡衣领口微微张开,细腻洁白肌肤的弧度诱.人深入。
她刚洗过澡,身子又香又软,像是个把自己洗白白送到大灰狼眼前的小白.兔。
萧言琛不知是该高兴她对自己的不设防,还是该气恼她的神经大条。
他错开了目光,只盯着那双纯净透亮的眸子。
“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萧言琛认为这是尊重,许小雨觉得这是不在意所以无所谓。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天差地别。
“哦。”许小雨闷闷的回,又抱住了库洛米。
她好像很喜欢那只看起来很蠢的羊。
连台灯都是那只羊爬在月亮上的款式。
“早点睡吧。”萧言琛道,想起她对陈建树的态度,眼眸微微眯起。
第二天,陈建树就早早等在了萧氏集团大门口。
见到萧言琛来了,立马冲上前,在保镖的阻拦下一边跑一边解释。
“萧总、萧总,对不住,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夫人和家里关系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