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这个包间是她提前订下来的,而且她与朋友正在用餐。
这个时候多次被提出换包间,实在令人恼怒。
“这位经理,你们这个包间是不对外开放还是怎么的?我订的时候你们又没提示我这个包间不能用,现在我在招待朋友,用餐途中你们不断地来提这样无理的要求,你觉得我缺这顿饭钱吗?”
许之漾点的东西不少,招待欧阳钧她都是拣最贵的选,酒也是最贵的,在这样的高级餐厅,这一顿下来至少要五位数。
能让那位经理说出名单这样的话,可见要求与她们换包间的人来头不小。
许之漾在京市太太圈里混也四年,惯会看这些经理们的嘴脸,欺软怕硬是常有的事。
经理哭丧着脸,身后那位实在惹不起,惹急了的给他餐厅干倒闭,权衡之下,只能求着这位许小姐能大度些,哪怕赔几瓶好酒也认了。
“许小姐,今天您说什么都可以,能不能把包间让出来?”
经理话罢,一道女声从门外传来,
“王经理,包间收拾出来了吗,我妈妈约的朋友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