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小声问。
赵长卿:“郁风,牵辆马车,带他们母子去别处看病。”
郁风:“是。”
“路上说。”赵长卿牵着她的手往回走,待上了马车才耐心地给她解释。
“寻常人家供一个读书人难,供一个学医的更难,但凡学成了能看诊的,多数都会选择自己开医馆,或者做赤脚郎中,总归比在医署供职赚得多!”
“肯在医署里待着的,要么是一心想进太医院谋职的,要么就是在太医院受了罚,被皇上下旨革职的,为了不违抗皇命,他们不得不留在医署。”
所以重病之人,既排不上号,又看不起医馆,只能待在家里等死了?
“是啊!在这里,穷人的命,不值钱!”
顾染听了这些,心里有些不舒服,她虽是搞科研制药的,但好歹也学了几年的医,这点儿恻隐之心还是有的。
回去的路上,她很是沉默,在其位谋其政,既然她接了这担子,有些局面她得想办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