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错。”
司徒珩气道:“你们有手有脚,不会自己劳作?
难道只会吃嗟来之食?”
男子不懂司徒珩为何生气,哆嗦回应。
“大、大人所言,小、小人不明白,何为‘劳作’?”
司徒珩被问得没了脾气,与这谷中人说话,就似对牛弹琴。
宫玺换了问题。
“‘天神’相貌如何?”
“天神大人均穿黑袍,黑纱蒙面,连眼睛都看不见。
所以,小人也不知天神大人长什么样。”
“你们素日都做些什么?”
“小人们每日都在向天神大人祈祷,为天神大人祈福,等着天神大人来赐食物。”
“你可知‘天神’下次何时来?”
“你们到来的前一日,天神大人已经来过,下次大概明日或后日应该会来。”
得到想要的消息,宫玺挥挥手。
时年便将人送了回去。
司徒珩心中有气。
“那些神棍究竟是何什么来头,将这些人当畜牲圈养。
将人养得竟不知何为劳作,让他们只能依赖他们生存。
给人的感觉就好似在喂猪,等着时辰一到,便拿去宰了。”
“那些人费力做这种事,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宫玺陷入沉思,具体为何他也猜不透。
“本王倒要会会那所谓的‘天神’。”
次日傍晚,天色渐渐暗沉。
随之而来的便是身穿黑袍、黑纱覆面,手提铁桶的一队人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