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场待了二十年,自然清楚天下没有吃白食的道理。
姚菁爽朗一笑:“哈哈哈,贵人果然上道,老夫将此书交于贵人自然是想借贵人之手,造福天下百姓。
然,老夫不过一介凡夫俗子,自也有私心,还请贵人为老夫歌功颂德、塑像立碑,供万民瞻仰,每每收成时节,向老夫道一声谢,足矣!”
此等功德,堪比圣人,确实配得上。
宫玺曰:“先生要求就如此简单?”
“若贵人愿赏些金银俗物,老夫来者不拒。”姚菁气定神闲道。
“这是自然。”
姚菁见一刻钟快到了,忙告辞:“贵人若无他事,老夫便先退下了。”
“既要为先生立碑,敢问先生姓名?”
姚菁抚着银须:“老夫不过是千千万万农民中的一位,就叫‘农民’便是。”
说罢,不待宫玺回答,便自己打开书房门,走了出去。
再不走,时间结束,她就要腿软给宫玺跪下了。
只听屋内传出宫玺的声音:“给先生安排一间独舍。”
这就是圣人的待遇啊,高贵如宫玺,都这般尊敬她,姚菁暗暗爽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