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命的孙女还给老妇。”
证人2是一个中年男人,对宋县令充满恨意,咬牙切齿道。
“王爷,这狗县令找人看风水,说草民家的田地挡了他的运势,他就当场将草民家的地划了出去,还将其损毁。
草民家就指望地里的产出过活,家父得知消息,便气急攻心,一口气上不去,没了。
请王爷替草民拿回良田,为家父讨回公道,以慰家父在天之灵。”
说罢,中年男人重重磕了几个头。
……
一连十几人控诉,还有较远的百姓,抱团找人代笔写了陈情书,一桩桩、一件件令人愤慨。
宫玺暴怒,一脚将宋县令踢翻在地,将手中的罪状狠狠砸在他脸上。
“狗官,你拿着百姓上交的赋税,就这般为你的衣食父母办事?”
“王、王爷明鉴,下官冤枉,这都是贱、贱民的一面之词,是、是他们诬陷下官。”宋县令从地上爬起喊冤,却底气不足。
证据确凿,宫玺不想听他的任何狡辩之词,直接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