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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菁也只能由着他,并时不时送他一粒“水凝珠”,以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就这样过了半月。
半月后,京都朝堂。
郑左丞在大殿中央奏秉。
“陛下,半月之期已过,闲亲王却丝毫未有离京打算,他公然违抗圣令,这分明未将陛下放在眼里,还请陛下勒令闲亲王及时离京!”
这个问题,也令宫晟头疼不已。
宫玺这几日以“舍不得皇兄母后,想再给母后请一次安”、“还有行礼忘带上”、“患了风寒”等理由,在京都逗留了五日。
宫晟早已按耐不住,问话的语气透着不耐烦。
“闲亲王今日又因何事未启程?”
吕渊躬身出列,吞吞吐吐答:“回陛下,闲亲王侍卫说、说……”
宫晟微怒,厉声道:“说!”
吕渊吓得连忙跪下。
“是、是,陛下,闲亲王昨夜去了‘莳花馆’,因馆内去了新人,他若不去一睹芳容,必将抱憾终身。
随后情难自禁、一夜笙歌,加之宿醉,此刻恐怕还在‘莳花馆’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