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常鹏的时候,陈放着实被吓了一跳。
“卧槽!你这是怎么了?”
小鱼在旁边还抹着眼泪,期期艾艾将事情说了一遍。
“陈从?他胆子还真是不小啊。”陈放皱眉道。
说完,又看了看面前的小鱼,忍不住心疼她。
倒霉孩子。
整个陈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估摸着,就小鱼挨揍最多了。
“那小子现在在哪?”陈放问道。
“应该是送去医院了吧……”小鱼小声说道,“李家主的人,把他揍了一顿……”
“李骑?”陈放乐了,“也行吧,那等他回来,就再揍一顿,顺便帮他在医院办张年卡。”
话是这么说,陈放又觉得,陈从可能连回陈家的勇气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候,红蝎子走了进来。
她站在陈放身后,环顾四周,也没说话。
小鱼看着她,眼神一变,脸上写满了警惕。
“少爷,这个女人是谁啊?”
“哦,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我的保镖了。”陈放转脸看了眼说道。
“保镖?!”小鱼的神情越发凝重,小嘴也鼓了起来,“少爷什么时候有保镖了?而且,还是个女的?”
后半截话,她忍住没说。
竟然长得还这么好看?你那是找保镖吗?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你!
正经人谁找这么好看的女保镖啊!
“我有些乏了,先去睡一会,你们聊吧。”陈放说完,打了个哈欠,上了楼。
常鹏和小鱼对视一眼,都傻了。
外面,已经被掀起了惊涛骇浪,狂风大作。
自家少爷,此时此刻竟然还睡得着?
心态这么好的吗?
红蝎子抱着胳膊,自顾自坐在沙发上,翘着腿,修长的腿型,完美的曲线被勾勒的淋漓尽致。
她红唇微启,望着呆若木鸡的小鱼。
“我住哪个房间?”
“你要住在这?”小鱼大惊失色。
“不然呢?”红蝎子古怪道。
“你……”小鱼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充满了敌意,总觉得对方心怀不轨,肯定是贪图自己家少爷俊朗的容貌,随后灵机一动,道,“这是少爷的宅子,你一个保镖怎么能住这?你……你住后面那栋!”
红蝎子倒也不在意这些。
对她而言,住哪都行。
作为一个杀手,自然是不缺钱的,可有的时候为了完成任务,多么艰苦的环境都待过。
而小鱼却气愤难平,瞪着眼睛看着那个不速之客。
哼。
这么一个妖艳贱货,怎么可能是个保镖?自己家少爷,真会找托词!
不行,作为少爷身边最忠诚的人,一定得想办法赶走这个女人!
……
李骑揉了揉发麻的脸,坐在沙发上,端起面前的茶杯猛喝了一口。
“二哥出去了?”陈惠淑有些不敢相信道。
“嗯,出去了。”李骑脸色有些复杂,道,“陈岁的葬礼,还是要办的,只是不能在陈家,陈东风总得找个地方把他儿子埋了。”
陈惠淑坐下,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说道:“真没想到,陈放竟然这么狠,杀了陈岁不说,还要诛心!”
李骑冷笑一声,道:“他若是不狠一点,怎么在陈家站得住脚?而且,是陈岁先雇的杀手,还留下了证据,他不死,谁死?你没看陈东风都得低头?”
说到这,他顿了顿,又喝了口茶,也不知道是真渴,还是心境乱了:“陈家,是陈青牛的陈家,不是他陈东风的陈家!陈放作为嫡子,理应是有陈家掌控权的,就算是个傀儡,那也是陈家的主人,可陈岁却想杀人,这便是大错!陈放不让他葬在陈家陵墓,也是理直气壮的,陈东风……无力回天!”
陈惠淑还是一脸的惊讶。
“真想不到,这么短的时间内,陈放竟然有这么大的变化!”
“你真以为,他是一朝一夕变成这样的?”李骑嗤笑了一声,“你看到的,都是他想让别人看到的,就冲着他今日的表现,要说没有好几年的谋划,我是不相信的。”
陈惠淑想了想,也没说什么了。
“不过,陈家接下来是要变天了啊……”李骑有些感慨道。
陈放已经摆明了车马,是要起势了,陈东风虽然今日低头,却绝不可能束手就擒,两人自然要展开一场争斗。
“二哥在陈家经营许久,陈放想要起势,怕是不得人心啊……”陈惠淑幽幽说道。
她已经说的很委婉了。
说的难听点,就是陈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人,若是真的站队,肯定也都是站在陈东风那边的。
谁会愿意充当陈放的马前卒呢?
李骑却不以为然,道:“若是以前,或许如此,可过了今日,就不一定咯……”
陈惠淑微微一怔,转脸看着自己的丈夫,李骑眼神幽然,却一言不发。
……
夏家。
宋正山与夏屏南喝着茶,却是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夏屏南才说道:“陈放那小子,胆子太大了!”
“这只是初露峥嵘罢了。”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