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真是不亏你。”裴天匀冷哼一声,不再纠缠,直接下令,“把蔡轻烟押入冷宫!蔡一杰教女无方,令其犯下毒害皇后之大罪,剥去吏部尚书一职!”
蔡虹虹一听,吓坏了,连忙求饶,“陛下……蔡轻烟她只是个庶女,不要因为她连累我父亲啊,求陛下看在臣妾也受了委屈的份上,饶过父亲吧!”
裴天匀严厉地盯着她,“你当圣旨是什么?”
蔡虹虹倒吸了口气,吓的滞住。
“呵呵呵呵……”蔡轻烟突然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莫名其妙。还有点万念俱灰的凄凉。
众人都疑惑又气恼地看着她。
何稽连忙上前,要将她带走
,但是齐双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是睚眦必报吗?与我等并无深仇大恨,自己却要付出这样的代价,当真不后悔?”
“臣妾……不觉得这是代价。”蔡轻烟似笑非笑地说。
“为什么?”齐双皱眉。
“因为臣妾,住在这长运宫,跟在冷宫,也没有差别。”蔡轻烟抬起头,看向周围,“都是高高的墙,和一群冰冷的人。”
齐双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心如死灰的冷静。
“该死的蔡轻烟,你不配姓蔡!你自己想死!不要连累父亲和我!”蔡虹虹恶狠狠地骂道。
蔡轻烟看向她,笑的竟有几分得意,“你我是亲姐妹,这是你抛不掉的关系。”
“你……你真是疯了!”蔡虹虹惊恐地道。
齐双这时叹了口气,沉声问:“你责怪本宫把你招进宫来吗?”
蔡轻烟猛地看向她,“……不,左右也是一样的。”
“那你对本宫的怨恨从何起?”齐双感觉到她的情绪。
“没有……”
“你……对了!你……”蔡虹虹突然激动起来,指着蔡轻烟道,“我知道了,你是为了那个贱奴陈子杭……”
“他不是贱奴!”蔡轻烟突然厉声反驳,情绪失控,“他本是出身良好的世家子弟,但是……却被无端抄家,沦为奴籍。”
齐双转头,和裴天匀对视一眼。裴天匀问:“陈子杭?可是前陈寺卿之子?”
蔡轻烟看向裴天匀,眼中竟有丝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