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无妄之灾,我要幸福,和她一起。”
齐双的心在微
微颤抖,她感觉到了心痛,想像着一个小不少年一次次在痛苦里挣扎,被折磨的体无完肤又不服气的再次前行,她真的很佩服他。
如果是她,可能会选择了结自己吧。她没有那处毅力。
“可是上天,又给我出了难题,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留住你。可笑的是,你来找我,竟然是让我为你解毒,与你夫君双宿双飞。我很愤怒,也很绝望,我为你受尽煎熬,可是你,却过的那么逍遥。但是我又想,已经找到你了,计较这个做什么,只要你答应留下来,我什么都可以不计较。我还安慰自己的想,也许,这就是天意啊,你与他一起不能生育,刚巧和我在一起。他对你不好,你就能真正爱上我。”
齐双不知不觉有点泪目了。
那时候,她觉得他是神经病,莫名其妙。
现在,居然真相大白,这么的突然,可是听起来是那样的合理。
这个一世都在追寻她的人,仿佛熟谱世事,可是又如毛头小子,初涉人事。她竟不忍心,再说一些取笑他的话了。
“好了,我讲完了。”他长长吁了口气,好像积了胸口很久很久的怨气和压力,终于舒解,连他的气息听起来都轻松了。
齐双张了张口,不知道怎么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