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站长脸色很难看，因为，周森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没有留丝毫情面。
莫干监狱。
固若金汤的莫干监狱。
黄站长很清楚，周森并没有吹嘘，这驿站和莫干监狱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还有十八分钟！”周森看了一下墙壁上的时间，好整以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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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站长没有说话，大步走了出去。
刘警官和众人跟随在黄站长身后鱼贯而出。
众人就在隔壁小会议室坐下。
总共三十五人。
十五分钟。
十四分钟。
十二分钟。
……
随着时间的流逝，会议室的气氛越来越凝重，每一个人都屏住了呼吸，墙壁上那古老的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千军万马在奔腾，让人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
还有九分钟。
“好吧，既然大家没有更好的办法，那就不记名投票吧。”黄站长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