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板油一样，反射着微光。
余僧靠在哈哥的身旁休息，哈哥叼过来一个丧尸，丢在余僧面前，用嘴碰了一下肩膀，示意余僧：“整一条，好吃得很。”
余僧果断拒绝，拿着自由金属跑上车，“你慢慢享用，我，我去车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他上车后，召唤出自由金属的控制面板，读取着历史记录，恢复到直升机螺旋桨模式。
“呼呼，呼呼……”
路面上冻出许多冰碴的液体表面，被吹得起了涟漪。
余僧不确定自由金属是否还会出现过载的情况，他硬着头皮，让房车缓缓离地，“赌了，大不了，在坠机一回。”
“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就回来接你。”飞到距离桥面有一段距离时，余僧喊道。
“嗷……”
螺旋桨很吵，余僧没有听到哈哥的回复，只看见了哈哥抬着头张着嘴。
见哈哥重新低下头吃的津津有味，余僧安心地飞走，他把车大灯调成远光模式，斜着照向地面。
余僧专心致志地驾驶，突然在远光灯光圈中出现一个大型动物，他降低飞行高度后，发现居然是哈哥在地面追着光圈在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