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的人。
反正,能躲一时是一时,能扛一时是一时。
“老太太是怎么回事?”墨靖尧迟疑了一下,还是想要再给许庆珍一次机会,这算是最后最后的机会了吧。
许庆珍倘若失去了这一次的机会,那后面就不要怪他公事公办了。
虽然,许庆珍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同情,只配公事公办,可是自从确认了喻色怀上了自己的宝宝,不知道为什么,墨靖尧发现他现在变了些微,变的心更加的软,变得许多事都不太想要去较真了,就是突然间到了一种得过且过的‘中年人’的状态。
他不知道他这样是好还是不好,但是既然是这样的感觉,他就这样做。
“不知道。”许庆珍还是不知悔改的只有这三个字。
墨靖尧揉了揉眉心,“自作虐不可活。”
“墨靖尧,你一个晚辈,有你这样说长辈的吗?”许庆珍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自作虐不可活,我说如何?”忽而,床上传来了一道虚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