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眼眸里，带着温柔细碎的光。
薄司南察觉到她的注视，偏头看她。
“有精神了？”
他说话缓声慢语，气息轻缓。
白色的泡泡隔着她和他的手指，滑腻腻的感觉。
两人一前一后站着，为了方便给她洗手，他俯着身迁就她的身高，上身紧紧地贴着她的背，下巴贴着她的肩，呼吸近在咫尺，一呼一吸间，气息缠绕。
沈南枝莫名想起自己闹着要同他离婚时的场景。
他一丝不苟地坐在案边工作，神情疏冷淡漠，哪怕她提出离婚时，也只是轻飘飘地一瞥而过：“你确定要离婚？”
而他现在，没了清冷淡漠，对她温柔耐心又仔细，会包容她的小脾气，会耐心等她挑衣服，会在她倦懒的时候及时给她一个怀抱。
沈南枝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回过神，打了个哈欠：“一点点。”
薄司南轻道：“那你靠着我再眯会儿，帮你洗完，我抱你上、床。”
上……床……
两个字，沈南枝的眼皮跳了跳。
盯着他，她听到自己的尾音隐隐发颤，却仍是装作平静地问：“司司，你对我这么好，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