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等到了没人的地方,她冷声吩咐管家:“叫郑雪到我房间来!”
……
饭后,薄司南仔细检查着沈南枝手上的烫伤。
昨晚涂了烫伤药,烫起的小水泡瘪下去了,红肿也消退不少,薄司南又小心翼翼地给她涂好药膏,等药膏干了,耐心地寻了副漂亮的皮手套给她戴好,给她穿好貂皮大衣,围好围巾,确定她浑身上下只有一双眼露在外面,这才同她一起出门。
帝都的寒冬腊月天比洛城冷多了。
今儿,外面又开始悉悉率率地飘雪,一片片轻盈的雪花被冷冷的冬风刮着吹在沈南枝脸上,冰冰的,凉凉的。
忽地,一片雪花飘上她的睫毛,一块闪闪的白光遮在眼前,有些看不清前面的路。
沈南枝的一只手被他牵着踹在他大衣兜里,一只手藏在自己兜里。
怕冷,她懒得掏出手。
停下,糯糯地唤道:“司司。”
“嗯?”
薄司南扭头看过来。
“雪花飞到我睫毛上啦!”
沈南枝眨巴眨巴眼睛,睫毛上挂着的雪花随着黑羽般的浓长睫毛上下煽动,眼里闪烁着惑人的水气,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惊鸿一瞥间,薄司南的视线定格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