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加深着灵魂体之间的联系。
这是难以想象的经历。
既是完全舍弃肉体的极端痛苦，又是凝练精神实体，灵魂升华的巨大喜悦。
这种经历让五人彻底麻木。
然后——
五位巫师在经过半小时的揉捏后，变化成五个精神器皿。
与其他全知教教徒觉醒出精神器皿，精神器皿只作为教徒力量的一部分不同，归墟五徒将以灵魂为基底，完全化为精神器皿，不再具备肉身，也不再具备名义上的灵魂，精神器皿才是本体，是一切。
相应的，面板属性在此刻也会发生一系列的改变。
陈冯朝着五名巫师望去。
哈拉少化为一捧金光闪闪的沙子，这是具备一定增益、攻击和减益能力的精神器皿。
司马老贼是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刀，从形态看，是追求极限减益的。
抬棺的新娘是不断跳动的一把天秤，天秤一般作为控场、增益和减益的宝器，应该大差不差。
臣妾要告发是一枚玉钗，似乎是具备攻击属性的精神器皿？这倒很罕见，因为巫师确实匮乏这方面的潜力。
不光光是巫师，纵观整个全知教，拥有强大攻击力的教徒很少见，基本都是靠蛊惑、算计和挑事来为祸世间的。
而黑暗料理和那巨大精神气泡所化的形态……
“唔……这怎么形容？”
陈冯都惊呆了。
雪妃和夏夏直接捂住了眼睛。
“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淫乱之事呢？”
“靠！”
“这是在干嘛啊……我要脱衣服了……”
“哎？你怎么把衣服都脱光了呢？”
从远处看，是一大一小两个诡异邪恶的瓷娃娃，有点美式恐怖风格。但再往近看，又像是东南亚盛行的古曼童……
直到黑暗料理带着她的小宠物走近众人。
他们才真正看清是怎么回事……
大的那只，也就是黑暗料理，她所化的精神器皿是一个盘膝却又坐得十分不端庄的尼姑。
这尼姑并没剃头，而是以蛇、蜘蛛、蜥蜴、蟾蜍等邪异之物取代头发，舌头以异常淫乱的方式舔舐着左手手指，右手则抚摸着胸前。
两条腿岔开，裙摆快要齐腰，只有一小块麻布盖在那里。浑身挂满诡异邪恶的红布条。
因为是瓷娃娃，黑暗料理在精神器皿状态下，是无法动弹的，只有飘逸的红布条以及满头的蛊物有着动作，显得更为恐怖，不断向外辐射着令人燥热又不安的精神力量。
陈冯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想脱掉衣服，脱得一件都不剩，似乎这样才能止住心头邪火。
但衣服是什么？
装备啊！
这是一种能引诱敌人脱掉装备的巫术！
小的那只，也就是精神气泡，它并没化为精神器皿。但受到岛屿力量的吸引，它完全化形了，以契约的形式成为黑暗料理的侍从。
侍从所化之物，完全按照黑暗料理的心思。而且形态并不影响它的力量，所以从形态就能看出黑暗料理到底是何审美了。
是个女孩。
年轻看起来绝不会超过14岁。巧克力的短卷发，修长的锁骨一直延伸到肩胛处，硕大浩瀚胸膛下纤细的腰身斜切入巴伐利亚传统皮裤，肚脐在腰线处若隐若现，黑色皮料上，被精神力所化的雾气烘托的皮肤薄得透明，两条马甲线一路向下延伸，仿佛连通着某个秘密花园。
与雪妃和夏夏晋升为大隐雪灵和大隐神鹿后那种纯真圣洁的气质完全不同，黑暗料理这个侍从专门走魅惑风。
配合她自身那极具18禁的器皿形象……
这一主一仆凑在一块，简直女人见了暗骂无耻，男人见了惋惜腰不行。
【队友黑暗料理获得归墟岛的祝福，已蜕变为完全精神体形态。】
【队友黑暗料理成功契约仆从：艾薇儿。】
【归墟五徒转职任务进入第二阶段，请倾听古神提出的问题，并在所给选项中选择正确答案。一旦失败，归墟五徒转职任务失败，将进入全知教普通教徒的转职阶段。】
完成第一阶段，哪怕第二阶段失败，也不会堵死你精神修炼的大门。
古神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杀一人，活百人，如何看待？”
众人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哲学问题啊？
紧接着，一连串的选项在海底世界，以气泡的形式漂浮在众人面前。
【选项1：杀一人活百人，以少换多，划算。】
【选项2：杀一人，此人无辜，不该受此苦难，不合理。】
【选项3：死一人与死百人，与我何干？不在乎。】
【选项4：应看一人与百人，谁的贡献更大，谁更值得活下来。】
……
【选项9：杀一人是恶，杀百人亦是恶，既然皆是恶，索性一人百人皆杀，所知者亦杀，杀尽所知所系之人，无人知我恶，我恶即我善。】
【请在以上选项中，选择一项作为答案。】
【注：请遵循本心作答，此问题与答案，亦是归墟五徒行世之原则。】
【倒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