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室休息了。
带她的老师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为难,今天主动说要下楼走走,把诊室留给了舒然。
虽说如此,她还是胆战心惊,生怕余漫女士推门而入。
果不其然门还是被推开了,不过看到来人,舒然的脸更白了。
秦野坐在她侧边,捂嘴瞌睡两声,用手帕擦了手,便搭在脉诊上。
“要看病先去挂号,然后在外面排队等叫号。”
舒然对他可没什么好脸。
又是一走三天,没有招呼,那个家比公共厕所还来去自由。
秦野抬眼扫了她一眼,“因为你病的,你不负责?”
“我?”
舒然不可思议地惊呼,“秦野,你该不会说是因为我,你得了相思病吧。”
“你的戏和你的钱一样多?”
秦野语气平平,“你们家没空调。”
舒然蹙了蹙眉,还是把手搭了上去。
也不知道咋回事,秦野就赖在苏家小院不走了,还付了姨妈一大笔房租。
感觉到他手腕冰凉、脉浮,的确是病了,不过就是一般的感冒。
舒然收回手,“多喝热水。”
秦野也把手收回去、慢条斯理的整理袖口,“你对其他病人也这么敷衍?”
“别人治病又不花我钱。”
舒然拿他的话噎他。
秦野扯了扯唇角,“其他病人,也给你几十亿?”
这个狗东西!
舒然浅浅笑笑,“我没有处方权,要不您先去挂个号,等老师回来再给您开药。”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话说到这儿,要是秦野识趣就该离开。
可他天生就是自大,且得理不饶人的人。
秦野不痛不痒,不轻不淡,语出惊人,“医生家属,还要挂号?”
半分钟后,秦野被舒然轰出了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