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故帮人的人?”。
肖聿成没管他话里的讥讽,端起酒杯,健步如飞地凑到秦野跟前,难掩激动和兴奋。
“秦先生,我代我表妹和姑父敬你一杯。如果您愿意出手相帮,以后我给您当牛做马。”
秦野维持着先前的姿态,依然冷漠,手指不快不慢地在腿上敲着,神色未动。
肖聿成酒杯举了老半天,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一张脸红得堪比峨眉山上猴子的屁股。
秦野丝毫不在乎,他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自顾自地拍了拍裤腿,他薄唇微启突然发难,“怎么到我这儿,就换了个待遇?是我面子不够大,还是我长得太丑,不配市长千金敬个酒?”
秦野好像还没放下舒然!
肖聿成立刻抿出意味,看了看秦野,又看了看徐延。
他扭头,朝着舒然招手,“表妹,还发什么愣啊,赶快敬秦先生几杯。”
舒然眸光彻底暗了下去,心中五味杂陈。
她觉得此时大家看她的眼神,一定像是看出来做皮肉生意的小姐,还是那种没有底线原则,谁叫价高她就卖谁的小姐。
肖聿成怕她发小姐脾气,倒了杯酒凑到她面前,着急又小声地叮咛,“你已经把徐延得罪厉害了,再伤了前夫的面子,你爸还有出来的可能吗?”
喉头一紧,舒然接过阮聿成倒的一满杯酒,正对秦野双手碰杯,唇瓣开合,终是轻声示弱,“还请秦先生替我父亲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