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忐忑不安到半夜,终究战胜不了瞌睡虫,倒头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是被沈朝歌的电话吵醒的。
她睡眼朦胧地接了电话,“大哥,这才六点,能不能算算时差。”
“二弟,我回来啦!”
沈朝歌声音嘹亮,“我晚上要见个投资商,你陪我一起,现在你先睡,晚点我把时间地点发给你。”
“我可以不……”舒然还没说完,电话已经被匆匆忙忙挂断了。
她其实是不太想去,但是提出请求的是荣归故里的沈朝歌。
就她们的革命友谊,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舒然就必须去。
舒然发现床上没有第二个人,心想秦野估计昨晚喝了药,得到了自我的心理暗示出门去寻找快乐了。
又安安心心的睡了一会儿,舒然才起床下楼。
等打着哈欠到了餐厅,才发现秦野正在啃草,满脸春风得意的盯着手机。
抬眼瞥到舒然,秦野的神情顿了顿。
舒然今天把头发盘起,黑色吊带裙、烈焰红唇,身上还飘着热烈又勇敢的香味。
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斗牛士手中的红,连牛闻了都要往后退退。
鼻腔吸入浓墨重彩,秦野蹙眉,“我没死,你是不是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