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皱眉。
“很难受?”
秦野放下钗子起身,绕到她的身后,关切地垂眼看她,“能起来吗?”
舒然是有点小感动的,但一想到秦野昨晚的话,脑袋必须保持清醒。
他对她示好,是要用糖衣炮弹,让她心甘情愿沦为他的犬马。
可再一想做戏得做全套,好的演员要时时刻刻都自然得不像演的。
秦野这是在提前预演,要在卫老面前不留表演痕迹。
“疼得厉害,站不起来。”
舒然索性直接趴在桌子上,回答得很干净利落,像是多年和睦相处的老夫妻之间讲话的样子。
秦野弯腰,直接把人抱起来,“去叫医生来一趟家里,然后去卫老那边讲一声,就说舒然病了,今天的宴席可能去不了。”
小李不由地多看了他们一眼,眼底全是疑惑。
这事能有这么严重?
秦野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也不解释。
舒然是他攻克卫老的王牌,就算舒然让秦野做洗脚婢,他应该……也做得到。
等上了二楼。
舒然从他怀里抬头,“这招风险很大呀。”
秦野也是随机应变,“风险越高,收益越大。”
“你能不能先给我说一下,你到底想在卫老那里拿到什么?”
舒然难免好奇,到底是什么能让秦野这么投入的。
她甚至还要怀疑,“你该不会为了项目,还能亲自把我送到别的男人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