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水深,舒然还不想把自己淹死,谨慎本分,老老实实在秦家当个花瓶吧。
当然舒然也不是软柿子,谁都可以捏,不管秦家人怎么看她,她始终还是秦野正儿八经领过结婚证的。
到了秦家老宅,秦野上楼去补觉,同样没睡饱的舒然被阮青拦了下来。
“舒然,去厨房帮我和阿姨准备餐食。”
没辙舒然只能在餐桌上,抓了一块芝士厚蛋烧啃,不能补偿大脑也要先安抚胃。
“我吃了就去。”
阮青也没辙,再恶的婆婆也不能不让儿媳吃早餐。
她坐在餐桌边,看着舒然慢条斯理品尝食物,像是在故意拖延。
感觉到被无视的阮青,恶气在胸中压了又压。
其实自打第一次见舒然,阮青就不喜欢她。
那年舒然才17岁,舒砚存才从外省调回蓉城,秦家宴请舒家,舒然也出席了。
年纪那么小就会拿腔作势,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谁和她说什么,问什么,她都摆着市长千金的架子,对别人爱答不理的。
秦舒两家都知道那次宴席的潜在用意,阮青不信舒然对儿子有什么真心,但是舒然没有提出异议。
后来按着秦家长辈的安排,他们结婚了,秦野新婚夜的第二天就走了。
没有谁能忍这样的屈辱,而舒然忍下来了。
隐忍,阮青在秦家几十年都没有做好,眼前的舒然做到了。
阮青当然不会让舒然爬到自己头上,“动作快些,别以为秦野回来,你就可以使性子。”
舒然一口吃食差点没喷出来,把嘴里的东西吞进去。
她顺了顺堵得很慌的胸口,“妈,你的笑话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