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
舒然云淡风轻,“我犯不着和狗生气。而且秦野不是会生气的人,他压根儿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江望蹙眉,“可他把人带你面前,怎么看怎么像他想让你为他争风吃醋,故意逗你生气。”
“什么争风吃醋,人家这是要让我认清处境,不要再张牙舞爪把自己当个人物。”
舒然耸耸肩,“我能怎么办,只能夹起尾巴做人,不能没了靠山还要虚张声势,不仅不讨好还叫人嫌弃。”
她有超乎年龄的理智,跟着父辈的身后,浸染了一身的审时度势。
而这种理智,在大多数男人面前不讨喜,甚至还相当减分。
强势的男人,向来不喜欢女人太过聪明。
江望倒没有特别感受,只是一时找不到话。
名不正则言不顺。
思考片刻,江望才开口,“要是秦老五真不把你看在眼里也好,就怕沈南意药吃多了,非要在秦老五跟前提你。”
“他身体不通,心情就不畅,想着法地折磨你,你还不好应对。”
舒然脱口而出,“所以他说我是一辈子的秦太太,财产不做公证,他摆脱不了联姻的命运,就找了我这个没出息,没靠山的。”
“说来说去,他不还是打着婚姻的旗号,白嫖你吗?”
江望有点不高兴,“不离婚,钱还是他的,你就得了个虚名,窝囊不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