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
听着阿宁的话,他想起的却是少时爹娘一同携手回府的模样。
而两人的音容笑貌又蓦地变成了他和阿宁。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淮璟兄不必往心里去。”乔安渝道。
“没有。我只是想起少时的一些事情来。”宋淮璟垂眸,敛去神色道。
今日定是被那齐烁潇给扰的脑子太过杂乱了,他才会胡思乱想。
等回到士舍之后,他们才点灯写起了今日夫子留下的课业来。
受齐烁潇所累,他们还要比旁人多写上两遍呢。
……
另一边。
与‘庚子’士舍宁静温馨的氛围截然不同。
“你真是个废物!出了今日的事情,她以后肯定会更加谨慎了!”林渠气愤将书卷都砸向那个刚从舆洗间出来的跟班身上。
“从前咱们都是这么做的,没人发现端倪,可谁知……谁知齐烁潇竟然能够发现我躲在暗处呀!”那跟班抖了抖,委屈地道。
“废物!”林渠骂了两句,才烦躁地道:“她到底是给两人下了什么迷魂药,才让宋淮璟和齐烁潇两人都愿意为她出头啊?”
乔安渝的底细他都调查清楚了。
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贱民罢了。
所以,林渠就更加不明白宋淮璟和齐烁潇到底为什么会和这个贱民混在一起。
“他们三个刚刚还一同回了士舍,会不会是旧识?”另一个跟班道。
林渠瞥了那人一眼,不咸不淡地问:
“你是觉得我收到的信息错了?”
“当然不会。”跟班连忙道。
“有他们两个在,实在是难以下手。”林渠烦恼地道。
林渠向来是被人簇拥着的存在。
他这话一说出口,士舍内的其他几个人就发动脑筋开始想办法。
于是……
“对了,再过几日便是上巳节!往年京内都有大家举办宴席,到时候,我们趁着宋淮璟和齐烁潇去参加宴席,对她下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