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一句话，给了刘局长面子，就连王局长的面子都顾及到了。
“你这小子，这话说的我听了都觉得好，你们点菜了没有？没有点的话，我要点了，千里迢迢过来，有一些饿了，有什么事情，吃完再谈。”
在吃饭的时候，他们确实不怎么聊工作上面的事情。
不过他们有意无意的把话题递给林凡，好在不管他们说什么，林凡都可以很好的接住他们的话题。
张海洋这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林凡跟他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的人，他现在已经超过他很多了。
而且，是他成就了林凡。
如果不是那一次比试，林凡根本就不可能被那么多人看到，也不可能坐在领导的身边，被那么多人看到。
要是换了之前，张海洋会觉得，这一切本来都是他的，都是林凡抢走了他的东西。
不过他现在不会这样认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