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凛开始一点一点地击溃老娘娘的心理防线。
他现在急于知道慕容泽和萧景逸的一切。
但他知道的太少了，远远不够解下来应对慕容泽和萧景逸。
他虽然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敌人是谁，但慕容泽和萧景逸这俩肯定会成为对方最重要的棋子。
先得把第一波攻势给打下来。
慕容凛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坚定，如今他握在手里的牌并不多。
要赢，就必须要足够狠。
老娘娘的已经无力站着了，她颤巍巍地跌坐在地上，虚弱地喘着气。
“他……他们是兄弟，应该要互相帮助。”
“互相帮助么？可是好像只有萧景逸一个人在卖命，慕容
泽只是利用他吧？而且……因为上次他背着慕容泽抓走玉千澄，却没听他的吩咐弄死玉千澄之后，慕容泽就弃了他，把他发配到南边儿去慰军？说是慰军，其实是要他去死吧？”
慕容凛继续冷笑。
老娘娘道：“不是的，那只是他一时生气，要惩戒景逸，本来景逸也不该那样做，他应该听从皇帝的命令，皇帝的命令就是圣旨！”
“可那个皇帝，名不正言不顺啊……只是个野种而已，也配当皇帝么？”
“他不是野种！”
老娘娘怒吼。
“他不是！”
“哦……也对，不是野种，毕竟也是慕容家的血脉。”慕容凛轻笑一声，“只可惜，却不是先帝的。”
老娘娘瞪大了眼睛。
“你是在想，本王是怎么知道的吗？”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啊，慕容泽长得和十四叔太像了。”慕容凛挑眉，“只可惜，十四叔到死都不知道，他还有个儿子吧？”
老娘娘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你住嘴！”
“可怜父皇，聪明一世，却不知道，自己被戴了多大一顶绿帽子。”
慕容凛摇摇头，遗憾叹息。
“不过也不能怪你，父皇那个人，他也不无辜。”
慕容凛对已经死去的先帝并没有多少感情。
甚至恨要大过于爱。
如果可以选择，他也希望自己的父亲不是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