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摁碎那小器械，绫清玄丢进了马桶里。
“溪，手机。”
溪把手机给了绫清玄。
找到‘上帝’的号码，绫清玄拨打出去。
那边过了一会儿才接通，绫清玄问道：“人是不是你杀的？”
“……
我没想过，你会问我这个。”男人的声音，绫清玄已经记住，他显然有些惊讶。
“回答。”
绫清玄的问题被他忽略，“为什么把我拉进黑名单？”
小姑娘捏着手机，语气微缓，“如果知道是你，我不会拉黑。”
这样的回答让男人有些高兴，他正面回答：“不是我杀的，额外给你提示，仔细数数，剩余几个人。”
没想到一通电话还额外得到了个提示，绫清玄正准备挂断，男人说道：“离别的男人远些。”
别的男人？
是指胡琛吗？
绫清玄哦了一声，“你也是别的男人。”
说完，小姑娘把电话挂断。
溪接过手机，问道：“大人，问出啥了？”
“他让我数数。”
溪一脸懵，“数数？”
两人开始数数，按照印象里剩余的人数完后，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道：“少了一个人。”
1号杨琳。
2号张泉。
4号王希希。
5号纹身男。
6号胡子男。
7号胡琛。
9号陈露露。
10号绫清。
枕头男、鸭舌男、短发女、发带女。
两人的印象里，只有12个人，可是去掉11号和15号之后，现场应该存在13个人才对。
第13个人，从他们的记忆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