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的疼,它拍着门,“喂,我的爪子好疼,你给我看看!”
里边没声音,易喵喵挠了挠,委屈巴巴的靠在门上。
它扯了扯脖子上的铃铛。
叹了口气。
难受。
还好,只有三年,反正对于妖来说,一下就过了。
……
冷战。
白夙以前见人类干过。
它学
着人类的样子,窝在自己的软床里,直勾勾的看着床上的绫清玄,偏生不说话。
少女如无骨般靠在床头,一双玉足露在外边,小巧又白皙。
白夙想,真好看,连脚指甲头发丝都好看。
可惜了,她要是只母狐狸,它一定要和她生小狐狸。
想起这个,它又想起了配种事件,冷哼一声,它故意弄出些动静,可绫清玄依旧没理会。
提出冷战的人,比被冷战的人还难受。
想抱抱啊。
狐狸打了个滚,等着日常这个时间送灵食的仆人。
可它等到时间过了,还没有仆人来。
嗯?它的灵食呢!
它想找绫清玄理论,但是一想到他们在冷战,便把话憋了回去。
到了晚饭时间,它跟着出去。
饭桌有它的专属小椅子,它过去坐好,见仆人向往常一样,等着绫清玄示意拿什么给它吃。
可平时绫清玄是等它示意的。
冷战,不能说话,白夙憋着一口气。
饲主没有眼力见,它不说话就不给东西吃了吗。
生气。
“呜呜,狗男人,讨厌死了。”
白夙正郁闷着呢,就听见另一道声音靠近,软糯的奶猫爬到椅子上,大爷般的指着饭桌上那道鱼。
“爷要吃那个,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