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为何就不能忍忍。
他一定要忍下。
绫清玄拍着他的背,缓缓道:“坐好,我给你扎针,这期间不准运力。”
“嗯。”
姬月离盘腿而坐,双眸紧闭,忍耐着内心想要爆发的戾气和欲望。
银针刺入肌肤,一股清凉之气传递。
手臂上的伤口也开始愈合起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姬月离忍不住轻吟出声。
冰凉的指尖捻着灵气顺着
经脉游走,绫清玄猛地一拍,他吐出一口淤血,银针针尖泛黑逼了出来。
给他喂了药,绫清玄扶他躺在床上,到一旁让丹炉出来。
这排行第一得到的药草,只是其中一味而已,剩下的还差两味,一个是两年前门派进献到宫里的明心子,还有一个,不知所踪。
只有凑齐,才能完全将小家伙治好。
丢了一部分药草到丹炉里,片刻后,绫清玄拿着新鲜出炉的丹药,塞到姬月离嘴里。
“咳咳。”丹药虽入口即化,却还是会呛到。
姬月离锤着心口,半坐起身。
“绫儿!”
他连忙挥手点亮烛火,将绫清玄的袖子拉开。
那块伤痕夺目刺眼,他哽咽出声,“对不起,很疼吧。”
“不疼。”女人怎能这点痛都受不了。
姬月离如珍宝般将那伤口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上去。
“我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
伤在她身,痛在他心。
心里从未这么难受过。
姬月离找她要药,一点一点帮她清理着。
温热的泪滴在手上,绫清玄吻上他的眼睛。
“别哭。”
多大点事,没几天就好了。
姬月离没说话,只是抿唇默默给她缠上,将她抱进怀里。
“陪我一起睡。”
“好。”陪你陪你,哄孩子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