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疯了吧?醒来之后尽说胡话。不行,得赶快去镇子上找个大夫给你看看,脑壳怕是被雷噼坏了。”
“彭……”陈星河忍着痛楚说:“对不住了,老爹!”
陈老实已经被敲晕,凶器是母亲那只磨得发黑梳妆盒。
家里一切与记忆中一般不二,大部分家当都在大车中,陈星河出手击打老牛,牛车咯吱咯吱朝着河边行去。
到了,很顺利。
只是身后传来嘈杂话音:“陈老实在这儿,他怎么还在村子里厮混,跑到河边做什么?快些将这一家瘟神赶出去!”
“是,这一家子肯定做了缺德事儿,要不然怎么会挨雷噼。”
陈星河突然想起来,当年自己挨雷噼,村子里确实有一些不好传闻,有些村人说他家是不是做了缺德事?要不然大娃为啥被雷噼得那么惨?
是父亲人缘足够好,一力压下此事,这才让他幸免。
以前不觉得怎样,身处此地才知道,被雷噼这件事本身有多么可怕。
村民们拿起锄头狂奔过来,呼喊着砸死妖孽。
陈星河用尽全力爬向河边,疯狂寻找那块龟纹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