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半天口舌总是对牛弹琴,有个卵用!
她忽然懒得再跟这群畜生说废话。
于是快速伸手锁住苏维昌的脖子。
“苏老爷,我们家不愿意当尸体被你踩着往上爬呢!银子倒也有,但是不愿意给你们,怎么办呢?”
苏瑾宁语气非常平淡,就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却让在场的所有人感到不寒而栗。
“你这畜牲!不讲一点伦理律法,还不赶快放了昌儿!”
吴氏爱子心切,看到大儿子的脸色都不对劲了,着急得不行。
想也不想就扑过来玩命。
盈秋和淡春适时地出手,把吴氏架到一边去了。
“贱货,快放了我爹爹!”
苏景泰狂叫着,提了一把剑冲了上来。
苏瑾宁稍微用力,随便一甩,挟持着苏维昌撞在剑尖上。
“啊!”
苏景泰收剑不及,刺中了苏维昌的胳膊。
“你这畜牲,谋害亲爹呀!还不快滚!”
苏维昌几面受敌,被动挨打,把火气都发在了苏景泰身上。
苏瑾宁也嫌弃苏景泰碍眼,坏了她的节奏。
她今天是有要事的,可没时间去听他们父子俩之间的官司。
“嘭嘭嘭!”
她干脆拽着苏维昌,把碍事的苏景泰一脚踹飞了。
顺带着也给钱淑仪移了一下位置。
“苏老爷,这下我们之间的账可以好好的算一算了!”
“你说什么呢!我们之间有什么账要算!”
苏维昌有点慌乱。
他完全没有料到这个贱人这么难缠,出手这么狠辣。
但转念一想,拐骗苏瑾安的事情他完全没有插手。
只是给秦府的管家刘麻提供了这个信息。
其他的都是刘麻一手安排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有什么好怕的呢!
想到这里,他的心思定了下来,又恢复到以前稳重无辜的神情。
苏瑾宁岂会被他这副嘴脸骗到!
她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苏老爷,到底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心里面明白,我心里也有数。
所以不必打太极了,太累!
你既然敢打苏瑾安的主意,就要承受得了我苏瑾宁的怒火!”
苏瑾宁说着,手上用力,使劲掐住了苏维昌的脖子。
苏维昌立即感觉到脖子上夹了一个铁钳,阻止了呼吸的通道。
他脸色胀成猪肝色,眼珠子往上翻,眼瞅着出气多进气少了。
她嫌弃地看了看苏维昌,忽然松手,把他扔到地上。
“咳!咳!咳!”
苏维昌一得到自由,便如同缺水的鱼儿遇到了水,使劲儿地呼吸了几大口。
刚才濒临死亡而又夹杂着绝望的感觉那么真实,他真的不想再来一次。
此时,他看向这个以前没多少存在感的侄女儿的眼神终于有了惧意。
这是一匹真正的狼崽子呀!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之前分家的时候,看到吴氏身体发抖,异常害怕的样子,他觉得有些小题大作。
一个肥胖的女孩子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竟然让他娘怕成这样!
是他太大意了呀!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分家,把二房拿捏到手里多方便!
“杀了你,我还嫌脏了自己的手!你这种垃圾,自有天收!我不会浪费不必要的时间精力的!你说,在你身上留点什么以示惩罚?”
苏瑾宁说着,拿着砍柴刀在苏维昌身上比划来比划去。
“挑了脚筋?割了耳朵?切了下面当太监?”
她自言自语地说着,却把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
“不可!”
好几道声音都出来阻止了。
苏瑾宁抬眼扫过去,苏维荣,苏茂治等焦急地望着他。
急是真急,但关心兄长儿子之情却不见半点。
她顿时明白了。
苏维昌身体上有残疾之后,就当不了县太爷了。
他们也就没有办法“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所以为了自己的利益,这声“不可”是必须要说的。
“好呀!苏老爷以后是要当官老爷的,身体可不能有半点闪失,动不得刀的!”
苏瑾宁莞尔一笑,放过苏维昌,转身来到苏维荣跟前。
“苏老爷身上动不得刀子,不如苏三老爷来尝尝身上动刀的滋味吧!”
她拿着砍柴刀,随意地在苏维荣的衣服上擦了几下。
“瞧苏三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