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肆:“……”
程槿年心情愉悦得挽着栀子离去。
沈听肆风中飘零。
翌日。
程槿年一觉睡到自然醒,天已经大亮。
她慢吞吞的起身,刚走到房门,栀子取笑得声音传了过来:“终于舍得醒了,有人都等了一个时辰了。”
“嗯?”
程槿年顿时打了一个激灵:“沈听肆来了?”
栀子微微额首:“在前厅等你呢。”
程槿年忍不住皱眉:“怎么没有人叫我?”
闻言,栀子神秘一笑:“有人舍不得呗。”
程槿年被她看得满脸不自在:“栀子,你……哎呀,我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洗漱。”
关上房门,她拍了拍她跳动不安的心脏,恨铁不成钢自言:“程槿年,打起精神,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
前厅。
沈管事站在厅外,看着老神在在坐着的沈听肆,老脸皱成了一团。
这位沈公子已经坐了整整一个时辰了,他突然到访,究竟所谓何事,自己是否要禀告老太君呢?
突然,沈听肆蹭得站起身来:“槿年~”
沈管事急忙回头:“槿年姑娘、栀子姑娘好。”
程槿年客气得点头:“沈管事早安。”
栀子也微微点头。
走近,不等他开口,程槿年主动道:“用过早膳没有,要不一起?”
沈听肆又惊又喜。
“好。”
程槿年抿嘴一笑。
刚才在屋里她认真地想了想,也觉得不应该再生气了。
是的。
昨天她把自己放在马背上吓她是让她很生气,可是,他后面也认真地道歉了。
再者,以前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儿,也应该有豁免权才是。
饭桌上,沈听肆出声:“槿年,我派人去请了周二哥,待会儿咱们四个人一起去打猎吧。”
程槿年有些意外,随即满意得笑了:“行。”
不错,两人又多了一个相处的机会。
栀子:“……”
槿年,你还可以表现得再明显一点儿。
罢了,这样也好。
山中。
程槿年和沈听肆、栀子和周二哲默契得分成了两队。
沈听肆建议:“我们分开打猎,一个时辰之后回到这儿集合,看那队的猎物多,如何?”
程槿年立马附和:“我同意。”
周二哲巴不得和栀子独处,也连忙点头:“我也同意。”
程槿年转头:“栀子,你觉得呢?”
栀子笑着点头:“我没意见。”
沈听肆满眼是笑:“行,那就这样决定了,槿年,我们选那边?”
终于可以独处了!
程槿年随意指了指左边:“这边吧。”
“好。”沈听肆点头:“那我们就先走了。”
两人骑着马离去。
周二哲看着两人逐渐远去,偏过头:“栀子,咱们也走吧?”
栀子赶忙收敛眼里的复杂,对他微微一笑:“好。”
……
这边。
两人运气不怎么好,一炷香过去了,连个野鸡野兔都没看到,更不要说野猪、野鹿、野牛了……
程槿年嘀咕:“我们不会要输吧?”
沈听肆耳尖,立马摇头:“放心,有我呢。”
程槿年怀疑得看了他一眼。
沈听肆一窒,不服气想要辩解:“我……”
程槿年突然惊喜得大叫:“哪里有只野狐狸!”
沈听肆立刻顺着她视线得方向看过去:“哪儿?”
程槿年指示:“就在哪儿,哪儿……”
见状,沈听肆也看到了,他顿时精神一振:“看到了,是一头罕见的红狐。”
说完,他拉起了弯弓。
红狐机敏,躲过了一劫,只不过,还是被箭头擦中受了伤。
它惨叫一声,飞快逃走。
沈听肆脸色一变:“走,咱们赶紧追上去。”
方才,为了不破坏红狐的皮,他顾虑重重,只是瞄准了它的脖子,谁知道,竟然被它逃走了。
沈听肆感到十分丢脸。
两人策马狂奔,程槿年很快落后于沈听肆。
程槿年出声:“听肆,它快要逃走了,你别顾忌我了。”
“好。”
很快,沈听肆的身影消失在她的面前。
没过两分钟,一阵熊嚎传进程槿年的耳朵里,她顿时脸色剧变,疯狂抽打马屁股。
很快,熊瞎子映入眼帘,同时,她也看到了他对面的沈听肆。
他被盯上了。
该死!
“听肆!!”
沈听肆险象环生得应付熊瞎子,突然听到程槿年的喊声,又惊又急:“你快走,别管我。”
程槿年立马拒绝:“不行。”
“我没事儿,你赶紧回去叫人……唔。”
他说着话,体力不支差点儿被熊瞎子的爪子抓住,惊险得擦过,衣服染上红点,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程槿年吓得脸色惨白。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