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夜不归宿。
可他无论多么不喜阮家母女俩,都从没有驱赶她们离开的想法。
因为他始终谨记着阮阮在他最困窘的时候不离不弃,她是他落魄时唯一陪在他身边的女子!
每当他对阮阮心生厌恶,他都反复告诉自己:既然她肯陪他日落西山,那他东山再起时就不应该嫌弃她。
哪怕阮阮浮浅贪财,他也要继续将她捧在手心里继续宠爱。
他有多恨战南榕,就要多么宠阮阮。
阮阮值得他好好对付,战南榕就只配跪在他的脚下忏悔。
突然有一天,冷辉听说当年的事情可能另有隐情。假如事实如同战南榕所说,他就不用再忍受阮家母女俩了,他当然想求证真相。
说到底,这个男人就是想找个借口和理由摆脱她们母女俩罢了。
阮阮想到这里,不由无比悲忿和绝望:“如果你爱我,就不应该相信战南榕的挑拨!辉,你为何不直接割掉她的舌头,再打断她的四肢,让她像狗一样趴在你的面前忏悔呢!你竟然怀疑我,我太伤心了!”
冷辉沉默,目光却不由转向了战南榕。
好一会儿没再听到战南榕说话,她似乎睡着了。
冷辉觉得不太对劲,在阮阮喋喋不休的抱怨声里,他走过去查看战南榕的情况。
南榕蜷缩在沙发上,只穿了条单薄的睡裙,湿漉漉的浴巾丢在旁边。
她的头发没有吹干,湿漉漉地披散在肩膀上。
刚出浴室的时候,她冻得脸色发白,嘴唇发青。
此时她的脸颊却染起了不正常的嫣红,鼻翼翕张,嘴唇却有些紫绀。
冷辉伸手抚触她的额头,不由一惊——她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