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战南榕的担忧,霍燃胸有成竹:“放心交给我,这次绝对没问题!”
他一口气把战南榕抱回了龙苑,径直抱进了自己的卧室。
“霍先生,你说过我不能进你的房间。”南榕弱弱地提醒他。
果然这个欲火焚身的男人根本就听不进去,他还轻轻咬了她一口示意她顺从。
他的嗓音饱含着欲望的沙哑:“以后准许你随时进我的房间!”
听着男人大发慈悲的话,南榕却是不敢当真的。
都说男人在发情时说的话不可全信,她还是等他清醒的时候再问一遍吧。
男人反脚踢上了房门,直接把战南榕抱上了自己的床。
南榕有点紧张,条件反射般腹部痉挛。
“怎么了?”霍言正准备“下口”,见她脸色苍白地捂着肚子,就停了下来。
南榕也不太清楚状况,只猜测道:“应该是太紧张了。”
或者说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的“乌龙”事件,她的身体就条件般过度防御。
“别紧张,我会很温柔。”霍言再次覆过来,邪气地咬着她的耳朵:“其实我这些天一直在研究,弄懂了很多技巧。”
南榕:“……”
原来打算补习功课的不止她一个。
只是她的打算还停留在计划阶段,而霍燃已经付诸到实际行动了。
“充足的前\戏会有效缓解你的紧张,你可以试一下。”霍燃开始学以致用。
虽说他还有点儿笨拙,但比起第一次的表现也算可圈可点了,至少比青涩的战南榕强多了。
南榕腹部痉挛的症状并没有因为他的温柔耐心而缓解,相反更厉害了。
片刻之后,她弱弱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了几分心虚:“霍燃,我……来例假了!”
张嫂几次跑到霍燃的卧室门口查看,简直喜出望外。
太太那天不是说要等一个月才能圆房吗?现在还不到一个月,就提前圆房了!
这是好事啊!值得庆祝!
张嫂还在想:自己应该去厨房炒四碟小菜,让先生和太太喝了交杯酒之后再行房更吉利。
毕竟这两口子婚后到今晚才算正式圆房,这等于他俩的洞房花烛夜了。
还没等张嫂去厨房忙活,就见房门打开了。
霍燃阴沉着脸色推门走了出来。
张嫂预感不妙,忙走上前去。“先生……”
霍燃淡淡地吩咐道:“你去厨房煮点姜糖水,南榕来例假了。”
“啊!”张嫂瞠目。
这么不巧啊!
她见霍燃准备出门,还以为他生气打算去外面过夜,就忙帮着女主人说好话:“先生,太太她不是故意扫你的兴。等她身子干净了,肯定愿意伺候您……”
“我去给她买卫生棉!”霍燃撂下这句话,就开车出去了。
二十分钟后,南榕去洗手间换上了霍燃买来的卫生棉,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她端起张嫂煮的红枣姜糖水,小口地喝着。
张嫂见霍燃不在,就悄声对战南榕说:“先生亲自开车去给你买卫生棉,可见他还是很心疼太太的。”
南榕有些尴尬,道:“又让他扫兴了。”
张嫂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你们上次同房,你也来例假了?”
“那倒不是……”南榕赶紧又喝了几口姜枣糖水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因为上次的情况更糟糕。
“其实这也没什么!等过些日子你身上干净了,太太你主动些……”张嫂悄声地安慰她,同时又悄悄地传授经验。“你算准了日子,排卵期的时候同房,准能一举怀上。”
南榕瞠目,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同房的时候必须得采取避孕措施,否则怀孕怎么办?
冷辉在外面喝酒到天亮,烂泥如泥。
崔铮把他搀扶了回来,并且劝道:“少爷,你别再这么糟践自己的身体了。”
“我管住自己了!”冷辉醉醺醺地对崔铮说:“哪怕我再难受,我都没碰别的女人!我把自己灌醉了,我就不难受了!”
“少爷,你何苦这个样子。”崔铮表示不明白。
“总有一天,我要让战南榕后悔!我要告诉她,她是脏的,我是干净的!她负了我!是她负了我!”冷辉喊道。
阮阮出来了,水眸里涌起怨毒。
她终于明白为何冷辉一直不肯碰自己,原来是为了给战南榕守身!
这个男人还真是可笑啊!
他还在做梦有一天战南榕能回到他的身边,那时他就能站在道德至高点谴责那个女人了。
其实说穿了他就是心虚,也是在给他自己留后路。
他还想着让战南榕后悔,还想着让她哭着乞求他的原谅呢!
阮阮的肺都要气炸了,此时简直有想杀了冷辉的心——他辜负了她!
“让我来照顾他吧。”阮阮从崔铮的手里接过了冷辉。
她搀扶着踉踉跄跄的冷辉进了他的卧室,先将他扶上床,然后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过了片刻她去而复返,把一小包粉末倒进了冷辉的水杯里。
“水,我要喝水!”冷辉酒渴,嚷着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