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聆被他搂在怀里,挣脱了两次都挣脱不掉,她抬头看着他,“阿衍,你到底想怎样啊?”
“我只想告诉你,我对你,永远只有一个要求!你是我的女人,不要单独和别的男人见面!”他低头看着她,眼神坚定。
把她带出了江家别墅,直接往停车场走去。
“可,那也不能成为你禁锢我自由的借口吧!”她皱眉说道。
叶心聆不明白,为什么和学长单独在一块他的反应那么大!
这样,还怎么敢和他坦白她和学长两个人被别人陷害的事?而且还都是被脱光了衣服陷害......
“我说过了,不准你和许奕帆接触。”
叶心聆被他塞进了副驾驶座上,她坐起来,皱眉看着他:“你别这么霸道行不行?我们问心无愧,为什么不能!”
她们只是无意中遇到面,又不是单独约出来的,这还要经过他允许吗?
“叶心聆!”
“阿衍!”看着他生气的表情,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愤怒。
他生气的原因是,她和许奕帆单独见面?还是因为他以为,她和许奕帆之间有什么?
叶心聆抿唇,“阿衍,你不相信我,对不对?”
“我没空和你解释,总之不准单独和其他男人单独在一块。”
厉景衍说完就发动了汽车,扬长而去。
车里,叶心聆还在纠结,要不要把刚刚发生的昏迷事故告诉他,他会生气,但她更怕他误会。
她看向窗外,看着霓虹灯闪烁,一颗心跳得飞快。
阿衍,我爱你。
所以,你不能再生气了好吗?
许久之后,她想要把和学长两人的遭遇说出来,但又想到自己和别的男人裸体在一个房间,她就担心厉景衍愤怒,虽然是被陷害的,但她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最终,在最后的关头,她只说了自己的另一个疑惑。
“阿衍,我......我想问下,江一柔是个什么样的人?有这么强的身份,为什么甘愿做普通职员?”
江小姐什么都不用干,每个月就有好几十万零花钱,完全可以躺平。
或者在自己家公司谋个一官半职也可以,为什么非要呆在厉家公司?这点让人想不通。
而且,发生意外前,是江小姐让她去的佣人休息室,接着自己被陷害......这是巧合吗?还是真的和对方有关。
可是,她又图什么呢?
虽然只见过江一柔两面,这足以让她觉得这个人,有点古怪了,同时让她很不自在,具体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但总感觉像是背后有双眼睛一样在盯着她一样。
厉景衍闻言,转头看她:“江一柔?为什么突然提她?”
叶心聆抿了抿唇,说实话,她很少主动去打听别人,但今天在江家发生的事情太意外了,又会是谁用这么恶心的操作来害她呢?
能察觉到,对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想要对付她。
可她也没有得罪过谁啊......
“没什么,只是好奇罢了。”她掩饰着内心,幽幽地。
“她只是个来底层历练的富家大小姐而已,平时话不多,做事也很认真。”
厉景衍微微皱起眉头,回想着同事们偶尔对江秘书的评价,缓缓说道。
虽然他们很少在工作上很少接触,但和她共事的其它员工都说她很不错。
叶心聆听到他这样说,心里更加狐疑了,“你觉得一个富家大小姐,为什么非要在底层历练那么久呢?”
虽然她也见过父辈是朋友的总裁们把孩子放在对方的公司历练,但一般只是很短的时间,最多不会超过两年。
而江小姐一呆就是四五年......
到达厉家别墅,厉景衍停好车,倾身靠过去,突然伸手捏住她的鼻梁骨。
“你是不是在担心什么?嗯?”
叶心聆吃痛地挣扎,“喂,你干嘛?”
他勾住她的脖颈,薄唇贴近她耳边,低语,“如果她对你做了什么,就跟我说,我会解决。”
“......”
“还有,别单独和许奕帆单独见面,听见了吗?”
厉景衍的声音充满威胁,还不忘帮她解开安全带,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叶心聆只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有些吓人,“阿衍,你别闹了行不行......”
厉景衍没理她,拉着她下了车。
叶心聆只觉得他有些神经质了,她和学长没见过几次面,为什么要这么紧张。
不过......
他的话却在叶心聆心中掀起了波澜,他的意思是......
如果江一柔对她做了什么,他会帮她处理掉?
两人走进客厅,一路上叶心聆都被厉景衍紧攥着,她挣扎着:“......松开我啦,你弄疼我了......”
厉景衍不为所动,继续往前走,把她带到餐厅。
餐桌上,叶心聆看着一大桌丰盛的晚餐,顿时惊呆了,“阿衍,你这是......”
厉景衍没说话,径直坐下。
叶心聆也赶紧坐下,一脸懵逼地盯着桌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