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吧嗒吧嗒掉起眼泪,边不情不愿地放大了一些声音:“对不起。我不应该看你的羊不顺眼就去欺负它,也不该弄脏你的衣服还踩你的手帕。”
鹤王凶巴巴的样子,一下就让团圆儿想起钱氏打她的时候了,也有些害怕,又觉得南烛的阿爹也这个样子,她也很可怜。
所以虽然南烛的道歉勉强到团圆儿都能听出来她不是真心的,团圆儿还是立即说:“真的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说完,就看向清虚子。
收到小徒弟求助的目光,清虚子也就作罢:“罢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鹤王的幼女真是好教养。我方才听令嫒的话,鹤后倒是认真教导了令嫒不少东西,有母如此,难能可贵啊。”
清虚子特意在“好教养”、“认真教导”、“有母如此”几个字眼上加了重音。
鹤王想起南烛方才哭闹时的浑话,脸色立时难看起来,仿佛被人抽了几个巴掌,却还是强挂着一个笑容。
清虚子放下橘子,笑道:“令嫒如此,枕寒山怎敢劳烦,鹤王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