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合,哼,陈到不在乎来一个“贼兵攻城,城中大户多有遭殃”。
谭水边上,刘敢跟几里外叶县的陈到一样的紧张和忙碌。张先投降,西凉兵和斯巴达在那一场搏斗中互相赢得了尊重,而且刘敢一点不担心西凉兵会反叛,斯巴达一千五百人,张先才区区两百人,外面刘宠拨过来的那一千多人,又有陈到送来的一千人看着,只要自己把张先死死的看住,就出不了大事。
刘敢明明白白的跟张先说:“张先将军,现在的情况希望你能理解,所以,就委屈你给我当一个队长了。”
张先哈哈哈大笑,丝毫不在乎:“统领,现在哪里还有张先将军,只有张先队长,统领尽管吩咐就是。”
刘敢点点头:“好,好。”然后说道:“陈王在城中,多有不便,张绣的行踪必须要确定,所以,只能靠我们斯巴达的骑兵斥候,一定要多派斥候,务必要在张绣到达前准确的汇报。”
接着一匹又一匹的战马飞奔而去,刺探张绣大军的主力,然后刘敢:“张先,你负责指挥一千人,无论如何,浮桥一定要宽大,结实。你看,这里满地都是树木,不缺材料。”
然后刘敢又亲自指挥余下的人将大营扎得死死的,总之一句话,伐木,再伐木。看着大营里还源源不断的运进来一根根木头,队长很奇怪:“统领,大营边上树上拒马,造了阑珊也就罢了额,为何还要将木头运进大营来,统领,你是害怕天气转冷,用来烤火?”
刘敢白了一眼:“你丫的家乡***的转凉啊?”然后指着木头:“我要用他们来造车,造战车,同时还可以造陈王之前教过我们的标枪。现在形势不明,以后我军还能不能得到后援还不定呢,若是张绣大军攻破了谭水,将我军围在这里,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等死吧,张绣攻营,我们就守,他不攻,我们就用这批木头从里面加固军营。”
队长不由对刘敢竖个大拇指:“统领,你行,难怪陈王都说你已经是一个大将军了。”
刘敢却一点也得意,反而沉重的说道:“大将军不是那么好当的。去,快去,你小子又偷懒跑来我这里,去伐木,所有人一个都不许偷懒,木头不嫌多,大营不嫌固,加油啊兄弟们,今天流汗,明天就不流血。”
叶县,和谭水南岸,都紧张不已的准备着,准备着打一场攻防战,一场死守不退的战。很快,当天夜里,斥候就快马奔回,张绣来了,最多天亮可到。
刘宠反而轻松了下来,知道张绣在哪就好。急忙的:“来人,给刘敢命令,令他严守谭水大营,浮桥能守则守,不能守则保存兵力坚守大营,用以威胁张绣侧翼。只要刘敢还有兵马在大营,张绣就不能也不敢全力攻城,这对我们坚守叶县很有帮助。告诉刘敢,他的任务不是立功,不是进攻,而是坚守,坚守,万不可轻易出营中了埋伏,他要是被张绣包围在外头,没有人救他。”
“是。”
“再令,昆阳乐进陈兵三千在谭水北岸,做出一副欲强涉过江的姿势,叫他多插旗帜,阵势越大越好。”
陈到在旁边:“主公是想让张绣分兵?”
刘宠:“不是想,而是张绣一定会分兵。”
“叔侄,你准备好了吗?”
陈到胸膛一挺,轰然出列:“愿为主公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