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主公,俺们去哪啊。”
刘宠:“你去谭水啊,笨啊,刘敢那边有动静,在这里都闲出鸟来了,快走快走。”
典韦身子一立,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却偷偷落了刘宠几步,然后低头对一个近卫:“你速速告诉乐进将军,就说主公去刘统领那边指点军情,让他多加小心。”
刘敢很激动,也很紧张,这是他第一次带兵,只能赢不能输啊,要是输了,就真的彻底应验了军中对他的评论了,今后他要是想再出来,就难于上天了,就算陈王再信任他,只怕都要考虑舆论的反对了。
所以刘敢一次又一次的确认,一次又一次的推敲。
队长:“统领,不会有错的,这里的情报你都看了七次了,没有发现张绣的大军,斥候都已经慢慢的延伸到堵阳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急报:“报,让开,军情急报。”
刘敢和队长双双一惊,刘敢更加直接走出建议的军帐。就看见一匹快马冲过来,斥候是唯一可以在军营骑马的人,而且,还得只能是一匹。在离刘敢好几仗远的地方,斥候急忙停了下来,再跑,就要被刘敢的卫队射杀了。
“报,统领,发现张绣大军。”
刘敢大惊,将一把夺过去,展开一看,却眉头一松。发现张绣的动静,但是,这个动静,却是有利于现在刘敢的计划的。
刘敢呼的一声回头,钻进军帐:“你们也进来。”好几个队长就跟着进来。
刘敢:“张绣大军在堵阳,只有五千步兵分兵由部将往叶县赶路。”
队长也是大喜,然后:“统领,天助我也,张绣一定是去堵阳防备扶千山。”
刘敢也是大喜:“对,张绣要从堵阳往叶县来,至少要两天,而我军要是从昆阳大举进攻叶县,还要过河,也需要两天,所以张绣才这么有恃无恐,哈哈哈,可惜,张绣断然万万想不到我们出来了。”
“两天?两天足够我部吃张先一口了,还能在张绣赶来的时候从容退回谭水北岸。”
刘敢彭的一声砸在木案上:“好,就这么定了,过河。”
然后刘敢出军帐,在河边观看对岸,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突然就看见背后一小团骑兵跑过来,似乎拥护着什么人。等走进一看,刘敢大惊,骇然急忙上前:“陈王,你怎么在这里?”
只见刘宠只带着区区三十骑兵近卫,在典韦的保护下笑嘻嘻的跳下马:“怎么样,吓到了吧?哈哈哈,听说你要打一下张绣的先锋,我来看看。”
刘敢抬头一看刘宠,心道,我的吗啊,你是看一看吗,我还不知道你,分明是手痒了。刘敢不由紧张起来,要是他一个人,他本来已经慢慢放开了,但是刘宠这么一来,输了不要紧,要是刘宠出了问题,那刘敢死八百回都没用。
“那个,陈王,陈王那个—”
刘宠哈哈哈大笑:“你不要理我,你继续干你的,就当我没来过,哈哈哈。”
当你没来过?刘敢暗暗叫苦,但是一看刘宠的架子,现在劝刘宠回昆阳的成功率绝对为零。于是急忙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的说了一次。
“陈王,张先是西凉老将,有本事,但也十分傲气。从几次的斥候试探可以看出来,每一次,只要我军的斥候靠近叶县,张先绝对毫不犹豫的派兵出来追杀。而且随着我派过去试探的人数增加,张先也增加。所以,我断定,要是我数百人出现在叶县辖地,张先一定也会出城来与我军对抗。只要张先敢出来,我就假装不敌,慢慢后退,这边事先埋伏的斯巴达就会迅速的在张先出城之后横插进来,截断张先回城的退路,同时我立即回头夹击,张先必败。”
刘宠一看,点点头:“有点意思,虽然只是两千人的战斗,但是你们研究得很透彻啊,连诱敌的斯巴达要下马诱敌都想到了,我没什么好说的啦,还是那句话,你干你的,就当我没来过,哈哈哈。”
刘敢一看,心中也起豪情,玛德,不就一个张先嘛,用得着这么担忧这担忧那的吗。
“好,陈王,你刘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