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个跪着的人,刘宠在等,等刘敢回来。果然,不一会,刘敢回来,让刘宠眉头一皱的是,刘敢铠甲上居然有一丝血迹,后面斯巴达拖着三个半死的人过来。
刘宠:“怎么?”
刘敢将人丢子地上,此时已经捆成一团,对刘宠拱手:“回陈王,南门守备见陈王令居然大嚷着是假的,还鼓动军中郡国兵攻击,被我抢先杀了七八个亲信,陈王,这就是南门守备和他的两个副将。”
此时地上那人已经发现不对劲了,要是说刘敢去军营的时候他还有一点点往日的霸气,此时心中却咕噜咕噜的害怕,同时也有一点点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
刘宠:“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那南门守备挣扎着:“小的知道,不知道小的烦了什么事,陈王要抓小的。”
刘宠哼一声,懒得跟这种人解释,连号令陈国的陈王令可敢怀疑,在那一刻,刘宠就没打算留这人。
刘宠直接无视,而是回头对着县令和县尉:“县令,县尉,这两人都是你们的属下。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也是唯一一个机会,说说你们到底知不知道私自拦路收费这件事情,还有,这件事情当中你们充当什么角色。”
县令和县尉顿时一跪,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刘宠大怒:“看什么看?还要串供不成。”
县令毕竟是文官,率先猛磕头:“陈王,陈王饶命啊,下官知错了,知错了。”
刘宠:“知错有什么用?我现在是问你,在这件事情中,你是什么角色?不知情,还是视而不见同流合污,还是主谋?”
县令咚咚的磕头,刘宠一看,哼,看来在道路那边砍的人头在这里没有威慑力啊。刘宠呼的转头,指着南门守备一个副将:“你说,设路障的事情,还有谁。”
那副将居然:“小的无罪,小的不知道陈王说什么。”
刘宠:“典君,杀。”
噗的一声,还没等那个副将震惊,想不到陈王居然说杀就杀。这一次啊,众人总算看见实打实的人头了,就在他们不到两丈的地方就这么活生生的跟身体分家了。
刘宠回头看着县令:“现在,你除了磕头还要说什么吗?”
哇的一声:“陈王冤枉啊,下官无奈啊,全是那汝阳县郑员外啊,我一个外乡人当这个县令不好当啊。南门守备是郑员外的妻弟,刘大人是郑员外的学生,下官视而不见,下官该死,下官该死,但是下官不是同谋啊。”
“县令,你找死。”
那南门守备居然站起来大吼一声,刘宠这一下算是震惊了,一个小小的守备城门官,居然敢这么嚣张。
“刘敢,领斯巴达抓郑员外,封锁家族,敢有逃跑和反抗,杀。”
不血流成河,誓不罢休。
有县令为先,更重要的是,刘宠的霸道和杀气,大家顿时明白,只怕跟这件事情沾边的,都不得好死。坦白从宽或许还能换一个加入陷阵营的机会,于是一说,顿时明白了。
县令是外县调来的,压不住本地豪强。而这拦路的事情,的确是跟县令无关,是郑员外为首的好几家本县富户搞出来的。
抓,统统抓。一口气抓了二十多个主谋,还好这一次,刘宠没有下令连同家眷一起受罪,只是封了家财而已。
等,空等,一干人在衙门前活生生站了三个时辰,用后世的时间算,那就是六个小时。而六个小时,刘敢一直负责抓人,城里城外的。因为发生得太快,一个都没跑的了。
刘宠一招手,传令,让城中百姓出门,到这里集合。不一会,一半被赶一半请,衙门前就拥挤了超过一千多百姓,在斯巴达的看护下,这些人战战兢兢不知所措,他们不知道的是,刘宠只是让他们来看一场戏。
“我乃大汉宗亲陈王刘宠,豫州牧。自统治以来,百官齐心,豫州富足。兴修水利道路,皆钱出州牧府,没有一分一文是别人出的。也就是说,这些钱,都是咱豫州所有老百姓的纳税钱。水利修好了,就不怕天灾了,我们都吃的了。路修好了,大家出门走个亲戚都方便了。人有吃饭的权利,人有走路的权利,谁也抢不走,更不要说走路还要收钱。”
“今天你们看着,就是这些人,拦路收费,天大的胆子。记住了,修路,是不要额外收钱的,水利,也是不要额外收钱的,谁收,谁就是这个下场,。斯巴达,砍。”
说着说着,就砍头,这是谁也没有预料的,就连当事人,都来不及冤枉的喊一声,头就没了。
哇---百姓吓得后退三步,但是短暂的惊愕之后,不知道是谁领头,陈王万岁的声音就出来了。